強烈推薦去電影院看的片子!

別以為這是給小孩子看的電影喔,
我們看的是星期六晚上10點半的晚場電影,
老爺和我在電影看完後回到家,
都已經是晚上1點多了,
可是還意猶未竟地馬上上網去搜尋變形金剛的玩具哩!!


左邊是視覺系的博派變形金剛柯博文,
右邊那個是狂派變形金剛密卡登;


另一張電影海報。
左邊那個是博派變形金剛大黃蜂。
也是電影中一個靈魂腳色,超可愛的啦!!



帥吧!!

我個人覺得最帥的還是柯博文,(少爺跟我有同樣的看法)
不過說真的,他真的是視覺系(老爺給的評語:靠外型還有嘴巴取勝)
可是,沒辦法啊,看到柯博文帥氣的變身還有感動的發言,
就讓我忍不住有小時候看到無敵鐵金剛那種興奮感!

別再猶豫了,花個幾百元去電影院讓自己重溫小時候的感動與興奮吧!

PS。
1看完後還會有暈眩感唷。
2老爺好可憐,看到精彩部份的時候卻接到我婆婆的電話,被迫到外面講電話;
3更慘的是,電影已經到2/3了,少爺又想上廁所.......所以,又是老爺出動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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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天又做了個怪夢
大概是因為7月13日那天去做了植牙(有空再談這段)
這幾天都『嘴巴痛』
這種痛很討厭,只好一天三餐外加睡前按時吃止痛藥
所以心理上有了陰影才會做這種怪夢吧?

以下就是夢境的一小片段:

擺放在電腦前的手機傳來
收到訊息通知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按進去看看是什麼內容

『你被詛咒了』

短短幾個字突然就這麼出現
嚇的我想刪除卻怎麼也刪不掉

而手機還收到一連串不斷跑出來地『訊息、訊息、訊息………』
那時候我心想
慘了!我的手機中毒了!!


按照慣例地我又在這時候忘記後續然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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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轉貼】2007年7月16日自由時報的一則廣告
老爸特別推薦要我去便利商店買一份回來看
就為了這則廣告內容
晚上將近10點還跑去便利商店花10元

現在,就將這則廣告PO圖上來
PS.這是2007年7月16日A9版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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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的一分 by  mizuiro0801原文連結


「如果說生命只有苦痛與悲傷,
 在跨越這一切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剩下來?」

「打不下去了…」
我向戰士隊長聳聳肩,
不等他說些什麼,
便離開了隊伍。


「剛剛真是慘呀!」
剛剛同隊的法師老友傳訊過來說道:
「只吸一隻怪的腦殘戰士,
 在火堆中AE的術士,
 悶怪失敗還帶著一堆怪跑來的盜賊,
 還讓牧師一人坦3隻怪,
 真是辛苦你啦!」


「…」
我懶得再說些什麼,在外域開放之後,
踩到地雷野團的機率比以前高出許多;
所謂的『耐性』,消耗的速度也相對地提高了。


見我一直沒回話,法師老友趕緊澄清著:
「嘿!我剛才可是有盡到本份唷!
 雖然我只是個會牧羊的飲水機…」


「^^!」
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開心點,對於這個帶著我入公會拓荒、
而又在公會壓榨我的時候力抗眾人、拉著我離開公會的法師老友,
我實在是沒什麼好埋怨的了。


法師看了看我的區域狀態。
「好啦!不煩你採水果了。
 我去宰幾隻部落玩玩好了。」


他知道當我心情不好時會跑去釣魚或採水果,
一方面是為下一次副本做準備,另一方面是平復煩躁的心情;
因此他也很體貼地找其他的【東西】打發時間。


就當我騎著山羊四處採果子的時候,
我遇到了一個58級的人類女戰士正在與惡魔薩特奮戰著。


「Pocahontas…」
這ID取得真長,
好像是出自於風中奇緣還是啥的迪斯尼卡通人名,
我連試著去發音都懶了。


我很少會去記英文ID,
但這個女戰士的ID我卻仍存有印象,
雖然這個印象不能算是個好印象。


我曾經和她在同一個公會,也和她一起出過幾個小副本,
但結果都是令人感到痛楚的;
她並不能算是個好戰士,
在絕大部分的時候,她的臨場反應遲緩到足以滅團的境界,
以至於我總是得安排一個野性德魯依或者防禦型聖騎士在隊伍以防萬一。


即使做為一個恬靜寡言、與人無爭的戰士,
在私底下、甚至當著面,仍有許多會員如此戲稱著:
「腦殘戰士。」


雖然之前對於她的技術避之惟恐不及,
但在離開公會之後
這樣的想法卻被一種懷念的情緒所替代了。


我在她身邊下了羊,
為她補上了真言術:韌。


「謝謝。」
她似乎是有點驚訝,
過了一段時間才有所回應。


我坐了下來,
這才驚覺她已經沒有了公會,問道:
「妳也離開公會了?」


「不…」
她解釋著:
「那天你離開公會,
 會長在會頻罵你忘恩負義。」


「呵呵…」
我不記得我有受過什麼恩、承過什麼義了。


「我回他:
 『不懂得尊重讓公會成長的人才,才叫忘恩負義』。」
她繼續說道:
「於是我就被踢了。」


「啊?」
我沒想到一個萍水相逢的人
會這樣地仗義執言,
讓我愣住而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不學其他人一樣沉默呢?」
我想起了什麼似地問著:
「在公開場合頂撞會長並不是件聰明的舉動。」


「對一個公開被稱為腦殘的人而言,
 沒有什麼舉動是聰明的吧?」
她自嘲般地說著,
接著起了身,
依舊笨拙地與惡魔薩特把命相搏。


「…」
雖然我未曾這樣稱呼過她,但我也從來沒有阻止過別人這麼說,
嚴格說來,默許也是一種犯罪;她的話讓我有些難過,
以至於我除了「加油」以外,
什麼也說不出口。


「加油了。」
我在離開時,這麼說著。


當我繞了一圈費伍德回到原地後,
我又遇到了她,
她的屍體。


旁邊站著的是
一個55級的血精靈術士。


這樣的事在PVP伺服器中
每一天發生不下幾百次,
但當它真實呈現在眼前時,還是會讓人義憤填膺。


雖然我只是個全身治療裝的神聖牧師,
但70級的神聖牧師要對付55級的術士,
職業、天賦或裝備已經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我可以輕鬆地殺死眼前這個金髮的玻璃娃娃,
像捏螞蟻似地捏死他。


好吧!
事情是有那麼一點不如我所預期的那麼順利,
只是一點…


「該死!術士的恐懼術不是被nerf嗎?」
「哪來的血精盜賊?」
「為什麼血精有獵人?」


「你再晚一點到,就要替我收屍了。」
在不知解決第幾隻血精靈後,
我對法師老友丟出了求救訊號。


「On my way! Sir!」
耳機傳來他的聲音。


援軍抵達之前,我必須要撐下去;
在漫長的戰鬥中,
被殺死的部落跑魂、復活、再度投入戰鬥,
而我憑藉著副本經驗努力地抓住空隙喘息存活;
女戰士於途中也有復活過幾次,為我承受了一部分的攻擊,
但仍是逃離不了死亡的命運。


「無聊時練的技能還是有用的。」
我拿雙手杖硬生生地敲死一個血精法師,
他臨死前的火燄衝擊卻意外地沒有被我抵抗;
此時
我的體力與法力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狀態,
消耗品卻還在CD中。
「看來得死在這了…」


正當我面對眼前手持大鎚向我衝來的血精聖騎,
打算記住他的ID好待日後報仇時,
那聖騎突然活生生地變成了一頭豬。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先回過神的獵人使喚寵物向我衝來,
但一顆大火球瞬間解決了他的生命,
寵物也消失在我的眼前。


「你遲到了。」
我鬆了一口氣,對法師老友說道。


「你知道的,塞車嘛。」
他向我的方向瞬移過來,
單手發出了火燄衝擊,震暈了我身後的盜賊。
接著他轉過了身,
火燄產生的波浪從他腳底向外擴開,
然後是噴火的龍頭從他身後出現。


我知道我不用擔心戰況了,這會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還好吧?」
我復活了女戰士,替她補滿了體力。


「嗯。」
她望著在敵陣中穿來復去的地精法師,
似乎是意外著怎麼有人能夠把角色玩得那麼靈活?


「哈哈哈…你怎麼不早說這邊有那麼多部落?
 我在外域總要十來分鐘才找得到一個來殺。」
耳機另一端傳來法師的笑聲,
這人實在是病態得無藥可救,幸好這個變態和我是同一個陣營。


「部落只有血精靈嗎?」
他在對死者吐口水的同時這麼說著。


他的動作讓我想起戰爭片中
勝利的一方總是會對倒在地上的敵人給予致命一擊,
只是電影裡
士兵們是拿著刀或槍將那些半死不活的敵人送上西天,
而他是對尚未釋放靈魂的部落吐口水。


確認視野範圍內的部落都復活虛弱後,
他老兄才大剌剌地坐在我們前面,
大口吃麵包、大口喝水。


而我的耳機還傳來他爽快的笑聲。
這個變態…


「謝謝你們。」
女戰士起了身,對我們鞠躬感謝著。


「這裡不能久待了。」
法師老友說道:
「我們剛殺的那幾個都是大公會玩家的分身,
 援軍或本尊等會兒應該就會殺到了。」


「…」
那你剛才還吐口水?


我對把她牽扯進來感到十分抱歉,便提議道:
「我們去東大陸吧!
 妳看看有沒有什麼任務沒解的,
 我和KK(法師小名)就幫妳解吧。」


「謝謝。」
她不知所措地又對我們鞠了一個躬。


我拉她進了隊伍,對KK說道:
「開門!」


「請補!」
那傢伙一如往常地
一邊召喚著鐵爐堡傳送門一邊這麼回答著。


「長久以來的廚師與牧羊工作
 一定讓他的人格產生了極大的扭曲。」
我這麼思考著,
但在經過傳送門時,
我還是忍不住一如往常地回答他:
「過補!」


可悲的法師與牧師…


在那之後,
我們和她成了好朋友;
由於她的名字Pocahontas實在是太難念了,
於是我們統稱她為小P;
她打字很慢,
所以她也就順理成章地進入我們的語音Server。


她的聲音很輕,
比一般人說話要來得慢些,
我和KK似乎掌握了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


雖然對於一個玩家而言,她的技術比乏善可陳還要糟,
但她卻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總是細心地聆聽我們倆接近噪音以及空洞的對話。


她的笑聲總是輕輕淡淡地
卻讓人忍不住從心裡也跟著開心起來,
她總是在我們兩個又被隊友與副本打敗,
而心灰意冷的時候,溫柔地說聲:「加油」。


對於兩個宅男而言,
更正,
對於一個宅男與一個正常人而言,
這樣的存在是美麗且必要的。


雖然好戰友與好朋友未必能劃上等號,
但對於兩者,
我和KK仍是十分珍惜;
於是我和KK趁著某次連休上了台北,
找了個機會去看她。


但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的。


她是一個被困在牢籠的美麗天使…


「運動神經元疾病,
 十萬人中有五個人可能患病,病因不明。」
在回家的路上,
KK喃喃說著:
「從發病開始,
 伴隨著肌肉痿縮,
 肢體會逐漸無力,
 到死亡通常只有…」


「兩三年而已。」
我腦海中浮現出躺在病床上的她
帶著一股自嘲般的微笑,
這麼說著。


「或許這可以解釋她的反應操作
 比一般玩家慢的原因吧?」
坐在副座的KK又點了一根煙,
撇過頭望著車窗外的夜景,
淡淡說道。


「不要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我忍不住動了氣,
咬牙說著:
「不要說的好像她那樣是應該的…」


「…你知道嗎?我開始有點討厭自己。」
出奇的,
一向會和我鬥嘴的KK並沒有預期中的激烈反應,
像是壓抑情緒般
他啞著聲音說道:
「在之前的公會,我也曾私底下叫她腦殘戰士…」


「我很討厭這樣自以為是的自己…」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讓我不由得心頭一酸。


我忍住轉頭看他的衝動,專注地盯著眼前的路況,
但眼前的雨勢
似乎越來越大,
使得我的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了…


「為什麼想要當戰士呢?」
忘了是第幾次見面,我坐在她的床邊,
像是想到什麼似地這麼問著:
「其他職業玩起來應該比較輕鬆才是。」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
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
那令人感到舒服的微笑
並沒有因為自身的苦痛而有所改變。


她輕緩而略顯吃力地說著:
「因為戰士總是很勇敢地面對所有敵人,
 不管怪物多大多恐怖,
 戰士仍然站在第一線。」


我點點頭,
眼光始終無法從她發亮的雙眸中離開。


「我也想要一樣勇敢地去面對…」
她收回了拋向遠方的目光,
望向了我,像是自憐般地微笑著:
「或許是太過孱弱,
 所以羨慕戰士的活躍與強壯;
 或許是太過膽小,
 所以希望自己也能一樣勇敢。」


「每個人都會死,但並非每個人都真正活過。」
我不擅長說謊,
所以就算是安慰般的善意謊言,
我也說不出口。


「如果說我的生命只有苦痛與悲傷,
 在跨越這一切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剩下來?」

她抬起頭望向了我,
似乎希望我能夠給她一個答案。
「我想,那便是我是否真正活過的證明了。」


「讓我們來找找看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
微笑著。


她呆了一下,
失笑說道:
「你和遊戲中給我的感覺一樣,
 像矮人牧師一樣…」


「你是說我又矮又肥?」
我驚訝著。


「不…你有著像矮牧一樣讓人免疫恐懼的能力。」
她輕搖著頭,
繼續說道:
「有你站在後面支持,
 好像真的就不用去擔心眼前是怎樣的敵人…」


「好像我真的能當一個戰士…」
她的這句話說得很小聲,
但我仍然聽到了。


「我會站在妳身後
 去支持妳面對眼前的一切。」
我充滿自信地說著:
「只因為妳是一個戰士。」


「按照進度,再過兩天小P就60級了。」
中午用餐後的休息時間,我總是習慣和KK在屋頂透氣;
我愛俯瞰整個市景,他則愛對著半空中吐煙圈。
「我想做些什麼。」


「…喔?」
KK將未熄的煙蒂彈了下去,說道:
「有腹案了嗎?」


「我想帶她去跑一下副本,
 讓她當一下主坦。」
我望著煙蒂落下去的方向,風向沒太大問題的話,
應該會落在老闆剛洗好的車頂上。
「就定在通靈吧。」


「就知道你會選這個副本。」
KK對我聳肩笑道:
「我們兩個也是在通靈認識,
 用通靈來給另一個好友美好的回憶,
 想想也是不錯。」


「我會再找一個人來幫忙。」
他走向樓梯口,
背對我說著:
「謝謝你,讓我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
我看著他走下了樓梯,
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由得想起他MSN上的暱稱。


「What I really desire
 is not to be forgiven or saved by God after my death.
 Rather,
 it was the urge to stay alive.」


我們都在追求這樣的事物,不是嗎?


通靈團前三天


我坐在她的床邊,
看著她螢幕中的女戰士在鐵爐堡拍賣場中
挑選著裝備。


為了接下來的挑戰,我們都做了十足的準備;
託外域開放的福
我們打到了幾樣外域獨有而又能供60級戰士使用的強力裝備,
但我們知道小P不會平白收我們的東西…


「你好,找60級戰士的裝備嗎?」
一個叫做【外域水貨商】的玩家密語出現在對話欄中。


「嗯?」
她滿臉疑惑地望向了我,
接著很老實地回答:
「是的…」


「那妳遇到我真是幸運了。」
【外域水貨商】出現在Pocahontas的眼前,
是一個1級的男地精。
「我這有些好貨,正要急著轉成現金。」


接著交易視窗跳了出來,
那地精貼了一堆藍綠裝綁的裝備,
正巧都是60級戰士可以穿著的。


「哇…」
小P將這些裝備與現在所穿著的逐一比較,
沒有一樣不是遠勝於她所擁有的。
「這些要多少錢?」


「一般來說我會賣不少錢啦。
 不過剛說過我缺現金…」
【外域水貨商】說道:
「收妳10金就好了!」


「這個白癡!這些丟商店就不只10金了!」
我在心裡這麼咒罵著。


「好!」
Pocahontas似乎沒有想那麼多,
將10金貼上了交易欄,
雙方確認完成了交易。


「感謝慷慨的大姐啦!」
【外域水貨商】親了Pocahontas一下後,
便跑開了。


「真是幸運!」
小P望向我,開心地說著:
「這下也沒有必要去逛拍賣場了。」


「嗯。」
我對她微笑著。


手機此時震動了一下,這代表有短訊傳來;
但我沒有立刻開啟查看,因為我知道
那一定是KK傳來的短訊,
內容八成是「任務達成」之類的。


我不經意地望向四週,
被一張照片吸引住目光,
那是一個很亮麗的女孩與另外一個男孩的合照;
女孩烏黑而輕柔的髮絲在風中紛飛著,
細長而白晰的雙手勾著男孩的頸子,
對著鏡頭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男孩屈就著女孩的身高而稍微彎了身,
他的微笑雖然沒有女孩般的開朗,
卻也帶著自信與魅力。


「我以前的男朋友。」
她搔著短髮,若無其事地說:
「一年半前我患了病,
 他一直很照顧我,幾乎天天都陪著我。」


「嗯。」
我背對著她望向窗外,
努力著不回頭去看她的神情。


「但人是會累的,
 當你得到的病是沒有辦法醫好的,
 狀況是越來越糟的,
 他們漸漸地…就會耗盡心力…」
身後的她像是在述說其他人的事般地說著,
帶著一絲絲無可奈何。
「於是他們來看你的時候少了,
 每次見面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或許這樣是好的,
 當疏離到某一個程度時,
 即使消失了,也不會那麼難過吧?」


我想起幾乎沒有在醫院看過她的父母親,
想說些什麼,
卻好像有東西梗在喉嚨般
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男朋友還蠻帥的!」
我仍是背對著她,
試著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點。


「你也長的不錯呀。」
她笑了起來。


「是呀!以男矮人來說…」
我聳肩說著。


「如果不是被困在這樣的情況,
 我或許會愛上你唷!」
我一臉驚訝地望向小P,
她學我聳肩地說道:
「但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
 我們或許不會認識。」


「但要是我們認識了,」
她很輕很輕地說著,
像是哄著自己般地說著:
「我想我一定會…」


那是四月的某天午後,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
那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她說話,
那是她還能說話的前幾天。


【通靈學院】


「如同我們之前所說的,
 不能用超過60級的裝備出團,
 所以我特定跑了好幾個地方,
 買了這些衣服呢!」
KK穿著從各大主城NPC買來的華麗布衣
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可惜這些衣服穿在地精身上,
再怎麼正式華麗也顯得滑稽。
「等等!為什麼小d你穿有屬性的裝備?」


「你說不能超過60級呀!
 所以我去拍賣場都買60級以下的裝備來穿。」
來幫忙的小d不置可否地說道:
「我可沒有犯規喔!」


「卑鄙!無恥!
 你這隻長耳朵藍皮膚的人形蜥蝪!」
地精不斷地咒罵著:
「豬豬(我的小名)就不會鑽這種小漏洞!」


當他說這一句話的同時,
他還不知道
我之前並沒有把外域開放前的60級裝備賣給商店,
而是放在銀行…


於是這一路上,
我們聽了至少一小時的地精牢騷。
幸好地精的大腦很明顯地
可以同時進行作戰與發牢騷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功能,
使得我們總是有驚無險地避過許多可能add的危機。


「誰OT誰以後出團皮就繃緊點。」
在出發前,
小d與法師的密頻中都收到了牧師的警告,
於是兩人全程打得顫顫兢兢;
雖然進度緩慢,卻沒有任何的傷亡。


我看著Pocahontas的背影,
她正努力抵擋著血骨傀儡,
每當王擊飛她,準備找KK開刀時,
她總能在第一時間拉回。


「她坦得很好,不是嗎?」
KK在密頻說著:
「她這一陣子請我幫忙訓練,
 在面對多數怪以及仇恨失控時的處理方法。」


「她不想讓你太累,所以只好累到本大爺啦!」
KK補充說著。


此時,血骨傀儡倒了。
我們不約而同地在TS中歡呼著。


接下來的萊斯霜語以及其他導師都很輕易地被我們四人解決,
直到卡斯迪諾夫教授…


或許是我和KK與教授結怨太大,這次教授表現得出乎意料的強悍;
雖然KK有特意地控制仇恨與火力,但教授可能真的很討厭那個地精,
即使仇恨UI仍在安全範圍內,教授卻突然發狂似地追著KK猛打。


一般的布甲在教授的屠刀之下顯得十分脆弱,
而穿著外觀度100%的KK
等於是光著身在教授面前祈求著給他一刀痛快;
於是在我的畫面中
KK的血條只跳了兩次,就變成了灰色。


根據當事人的說法,
那一瞬間教授其實揮了六刀,
但因為速度太快
所以身為凡夫俗子的我們只看得到三刀。


小d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施展了戰鬥復活,淡淡地說了一句:
「嫩!」


這句話如同小d對牧師的啟動、
戰士的狂暴血性,
將法師的能力提升到了另外一重天。


我看到颶風圍繞著法師,
在風沙中
法力能量被快速地累積,
接著是赤色的火燄在身上流竄,
一顆大火球從法師的手中射出
擊中了毫無防護的教授。


原本只想專注在眼前的戰士,
但擊中後背的數顆火球確實惹惱了教授,
他轉過了身
發現理應死去的地精法師,
他提起了刀,追了過去。


但法師與先前的表現有如天攘地別,
他的腳下發出了火燄的震波,
接著是以法力召喚的火龍噴吐出高溫的烈焰,
這對教授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也減緩了他前進的速度。


來到法師眼前的教授狂吼著,
手中的刀砸了下來,卻劈到了空處。
正當他因此疑惑時,
高壓凝聚的火燄擊中了他的後背,
他才發現那法師閃現到身後,
數十道秘法飛彈向他射來…


「呼!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呀?」
地精在教授的屍體示威般地跳上跳下。


「好厲害喔!」
Pocahontas說著。


正當地精法師仍對自己的表現沾沾自喜的同時,
牧師在他身後淡淡說著:
「你OT了…」


你OT了…
你OT了…
你OT了…
你OT了…


留下石化般的地精法師。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小d站在階梯最上層這麼說著。


「這就是院長啊?」
Pocahontas似乎有點緊張。


「別擔心,我們之前研究過攻略了。」
我在她身旁打氣著。
「KK,你說是吧?」


「我OT了…我OT了…我OT了…」


「…我們上吧!」
法師以外的三人不約而同說著。


原本預期較為簡單的院長,卻出乎意料地難纏;
祂不斷地傳送KK或者小d到其他房間,使得隊伍的輸出嚴重不足。


儘管Pocahontas很努力地做好坦克的角色,
我們仍不能太期待身為防戰的她能製造多少輸出,
而負責輸出的兩人則老是被院長開除,
小d更是在途中因為點數不足被踢下了線,
使得這場戰鬥成了持久戰。


冗長的戰鬥使得需要法力的職業都力有未逮,
最後
不僅是我和KK都拿杖上去打,
就連院長也沒有能力再傳送,只能拿著院長杖和我們對敲。


這場接近鬧劇般的戰鬥
就在Pocahontas換上雙手武器後
劃下了句號。


TS頻道盡是我和KK的歡呼尖叫聲
以及小d未能共襄盛舉的惋惜聲,
彷彿我們已經打通了卡拉贊般。
雖然開出來的寶物只是一頂【元素罩帽】和【墮落者的天譴石】,
我和KK都很有默契地將帽子讓給了Pocahontas作為記念,
天譴石則放進了我的包包。


「留著它,記住我們曾一起做過的事。」
在TS上,我這麼說著。


我知道她已經沒有辦法再說話了,
但我仍然可以聽到微弱的嗚咽聲,
仍然可以看到隊頻中她辛苦打出來的『謝謝』。


我們回到了鐵爐堡,在彼此告別後離開了隊伍;
在下線前
我忍不住問了她:
「妳曾說過:
 『如果說我的生命只有苦痛與悲傷,
  在跨越這一切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剩下來?』」


「妳找到留下來的東西了嗎?」


「我找到了【戰士的一分】。
 讓我第一次活得這麼光榮。」
她沉默了許久,繼續說著:
「在這一切之後,我也留了東西給你。」


「喔?是什麼?」
我好奇地問著。


「呵呵…秘密。」
她笑著下了線,
留了滿頭霧水的我。


我始終不能理解她所說的話,
一直到了六月份的某一天,
她已不存在我生命中的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整理包包的我發現了那顆孤單已久的天譴石,
這時的我
才了解了她留給我的究竟是什麼。


一個已綁定的回憶…
一個真正活過的證明…

那個有點悶熱的午後,
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對著床邊的男孩這麼說著:
「如果說我的生命只有苦痛與悲傷,
 在跨越這一切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剩下來?」
她抬起頭微笑地說著:
「我想,那便是我是否真正活過的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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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眼前的巨人--by  mizuiro0801原文連結


有個巨人站在我的眼前,他並不是菲拉斯的海巨人,更不是荊棘谷南海的精英巨人。很諷刺的,他的種族只是矮人。
不是拒敵於生死線之外的戰士,不是背負聖光使命的神聖騎士,更不是棲息於黑暗之中的盜賊;他只是個人人口中的補職、奶媽,只是個牧師。
他,只是個牧師。



我是個法師,當我還是個小法師的時候,雖然現在也不算大,我在幾次的通靈學院冒險中遇見了他。
他的裝備並不是很好,並沒有鐵爐堡銀行前那些人那般地紫裝閃閃;他所擁有的,只是一般斯坦、通靈、黑石塔以及厄運之鎚的熟練冒險者所穿著的。
但我很信任他,遠勝於那些穿著耀眼裝備的冒險者。



「去吧!我不會讓你死在這。」
那是我面對通靈學院裡一堆飛舞的幼龍
躊躇不前時,
他在身後所說的話。

也是一直默默跟在隊伍後頭的他,
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真的嗎?」
我在吟唱冰雪法術的同時,
仍然忍不住懷疑著。

事實證明了他所說的話,
他讓我在許多次原本認為必死的戰鬥中倖存下來,
我也才知道
某些戰鬥我其實可以不必被打倒的。



「你技術真的很好。」
某次激烈戰鬥完,
我坐了下來,對他說著。

「是嗎?」
他正從懷中拿出我製作的魔法晶水,
望著隊長和其他隊友正在搜括魔物屍體的戰利品,
只是淡淡笑著。

「你的裝備和技術,不應該再屈就在這種地方了。」
我有點為他抱不滿地說著。

在這許多次冒險後,
我開始會黏著他,
起初是出自於對性命的保障,
而後來已經不自覺地將他當做是朋友,
當做是『夥伴』。
也因此,我覺得他待在這種初階的冒險區域,
對他的能力而言
是種浪費。

「再來一瓶吧。」
他晃晃手中空著的瓶子,
對我笑著說。

「…真拿你沒辦法。」
我失笑搖頭,
從背包裡拿出一組晶水,
遞給了他。
「你真是個愛喝水的牧師。」

他笑著,繼續喝著水。
他看著隊友們分完了戰利品,繼續踏上另一個征途。



不知過了多久,
當初在通靈學院歷練的小法師
已經不再滿足目前的現況,
他開始和他們公會的成員進行祖爾格拉布的攻略;
他們打了幾場勝仗,占領了幾分的領地,
也獲得了一些戰利品;
這些裝備和他當初在其他冒險區域所獲得的物品相比之下,
有天壤之別。

「我要找他一起來。」
某一天,整理倉庫的法師突然想到了久未逢面的牧師,
他決定要和夥伴一起冒險,
決定要和他分享這一切的榮耀,
和資源。

如同預期的,他在黑石深淵遇到了這位牧師,
身上的裝備和初遇時幾乎沒有特別的長進,
身旁那群年輕的冒險者更是一臉稚氣未脫,
活像群鄉巴佬般地東張西望。
法師這麼想著。

「來我的公會吧。」
法師十分誠懇地邀約著牧師,
他心裡想著並不是牧師加入後團隊會有多強的戰力,
而僅是不希望這麼好的一位夥伴埋沒於此,
僅是愛惜牧師的才能。

「我應該去嗎?」
牧師遲疑地問著,
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
「一旦我去了,我將再也沒有自由的時間,
 我的一切將屬於團隊、屬於公會,
 我再也沒有辦法去幫助其他新生的冒險者了。」

「但你可以一次幫助二十個人,甚至是四十人。」
法師張開了雙臂,試圖想說服牧師說他的路會有多遼闊。
「我們可以平定祖爾格拉布、探索安其拉廢墟,
 我們可以去黑翼之巣冒險,我們可以去更多的地方。」

「當你對這些地方也熟了之後,
 不就更能幫助到更多的新冒險者來這些地方嗎?」
最後,是這句話打動了牧師,
他跟著法師走向了他所認為的將來。



牧師加入法師的公會之後,
使得公會攻略祖爾格拉布的進展變得十分順利;
不同於許多牧師急躁而追求速度的施法,
他總是慢條斯理地吟唱治療法術,
努力地節省靈力的消耗。
即使如此,他的治療量仍是驚人的,
許多人幾乎在受傷的瞬間就得到醫治,
似乎他能預期到誰會受傷似地預唱法術。

「節奏。」
那個矮人牧師仍然是那麼地愛喝水,
一邊喝著水一邊回答著一臉困惑的法師。
「掌握好團隊的節奏,即使是用吟唱時間長的治療法術,
 仍然可以即時地治療好傷者。」

「嗯…」
法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在牧師旁邊坐了下來,
望向正在分寶和自誇的團隊隊長。

曾幾何時,
他們可以完全沒有任何死傷的情況下攻略祖爾格拉布,
這是法師做夢也想不到,但卻真正達成的現實。
他偷瞄了身旁的牧師,
仍是悠閒自在地喝著自己做的晶水。

「你支撐了整個團隊…」
法師在心中如此感念著。
「團隊因你而榮譽,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因團隊而榮譽。」

一支20人的團隊從原本必備四名牧師、兩名德魯依、兩名聖騎士,
已經堅強到
只需要他與另一名牧師搭配合計三人的德魯依與聖騎士。

即使責任逐步加重,
那矮人牧師仍然守住團隊所有人的生死線,
沒有抱怨過任何一句。

「這件裝備可以提升法術的攻擊力。」
團隊隊長從魔物屍體中取出戰利品,
環顧了四周,高聲說道:
「法師和術士優先。」

法師看了身旁沉默的牧師一眼,
挺身而出說道:
「祖爾格拉布對我們而言已經是輕而易舉了。
 我建議這項裝備可以讓牧師拿,
 他們有時隻身在野外也好有個自保。」

「有沒有搞錯?」
「補系也想拿法傷裝?」
「拿治療裝乖乖當奶媽就好了。」
眾人議論紛紛著。

「法師和術士優先。」
團隊隊長淡淡地說道,
將手中的裝備遞給了一個剛加入團隊的新術士。

「啐!什麼法術優先?」
法師朝地上唾了一口,
低聲地說道:
「不斷地有新人加入不就永遠都拿不到了?」

「算了。」
矮牧輕拉著法師的衣角,
勉強扯出笑容地說道:
「那只是裝備而已…」

「但那也代表著他們對你是否尊重…」
法師將想說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望著剛拿到裝備而歡欣鼓舞的術士,
他只不過剛進團隊三天,
而身旁的牧師早已經支撐了這個團隊三個月了。

「這些先拿去。」
法師從腰包裡掏出了一把金幣塞進了牧師手裡,
另一手將之緊緊握著,說道:
「你拿去修理裝備、買法力藥水都行,
 我能做到的,只有這個。」

牧師試著想推辭,
但抬起頭望向法師堅定的目光,
他垂下頭來,低聲地說道:
「謝謝…」





【熔火之心】

這是一個壞主意。
法師不斷地喃喃自語著。

含四名牧師、一名德魯依、兩名聖騎士,
整個團隊三十人就想要攻下熔火之心,
這不是太有勇氣,就是太無謀了。

「哈卡只不過是食人妖的神祇,
 食人妖太醜以至於崇拜祂的人太少,
 所以祂的神力是那麼地微不足道。」
法師幾近呻吟地說道:
「但我們現在在奈法利安的地盤上,
 想要打下牠十個強壯手下所占據的前哨站,
 倒不如叫血色十字軍與天譴軍團握手言和還比較容易。」

「我想我們可以殺死奈法利安…」
察覺團隊隊長回過頭來望著他,
法師大聲地說著。

「在那之前,
 奈法利安可能會因為大笑過度而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法師低聲地補充著。

身旁的矮人牧師失笑搖頭,
但隨即收斂笑容,
他必須集中精神在團隊的狀態上,
以應付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如同法師所預言的,
這一路上的戰鬥十分艱苦;
一個裝備不完整、人數短缺的團隊
是十分困難在熔火之心中生存。
但即使如此,
在七名補系冒險者全力輸出之下,
團隊所有人的生命之火並沒有熄滅。

直到身為團長的戰士引了一隻火犬而被殺…

雖然訓練有素的團隊並沒有因此混亂,
沒有追加的傷亡,
他們迅速地殺死了火犬並復活了團長,
但團長的怒氣並沒有因此消失。

「補職在搞屁?」
剛復活的團長一開口就是罵人。
「剛剛沒人治療我!」

牧師在勘察過附近地形後,
終於一臉恍然地說道:
「你剛剛將怪物引到山坡另一頭,
 我們看不到你,自然無法施予治療。」

「補職本來就應該跟著主坦跑位呀!」
團長怒氣未消地繼續罵著:
「補職是全部都睡著了嗎?
 你們要跟在我旁邊!」

「喵的!
 那種會範圍技的怪最好叫補職跟你站在一起啦!」
法師正要跳出去大吼的時候,
身旁的牧師拉住了他。

「跑位是嗎?」
矮牧仍然喝著水,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

「…」
其他的牧師、德魯依與聖騎士聽到他這麼說,
也不再表示什麼,
只是低下了頭。

厄運的死神似乎跟著這個團隊,
沒多久,
團隊在攻擊某隻火犬時,
被巡邏的兩名巨人發現,
面臨了多方接戰的窘況。

由於依照先前團長的指示,
補系全緊靠著團長,
因此在這一役中全因為範圍技而被殺死。

團隊也全滅了。

在與靈魂醫者交換條件之後,
全隊再度復活。

而團長的怒氣也再度復活了。
「為什麼剛剛補職們會先死呢?
 又沒有怪物打你們!
 你們都死了,誰治療呀?」

「…」
法師望著矮牧的背影,
雖然一樣龐大,
但此時似乎感覺充滿了落寞。

那個在斯坦、通靈、厄運帶著菜鳥冒險者的牧師,
那個總是教導新人正確冒險觀念的牧師,
那個總是沉默、坐在地上喝水的牧師,
那個總是拍拍法師說絕對不會讓法師先死的牧師。

在此時此刻
對那個法師而言,
那牧師的背影似乎模糊了起來,
整個背景也模糊了起來。

「對不起…」
法師不明白為什麼他哽咽到
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我帶你來到了這麼差勁的地方…」

「…」
矮牧抬頭望向法師,
黝黑的臉龐露出了微笑,
眼神似乎在安慰著他。

法師深吸了一口氣,
用袖子拭去了滿臉的淚水,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他施展了通往鐵爐堡的傳送門。
「走吧!」

牧師一臉愕然地望著他。

「走吧!回到你熟悉的地方。」
法師勉強堆出笑容地說道:
「去幫助那些真正應該被幫助的人。」

似乎是好友的心意相通,
牧師領會了他的意思,
點點頭
在眾人的呼喊與團長的叫罵中,
他走進了傳送門。

「再見,我的好友。」
法師關上了傳送門,
輕輕說著。











「今天我一定要打敗院長!」
一個稚氣未脫的年輕戰士信心滿滿地說著。

「我要院長的杖子。」
旁邊的術士對著身旁的小鬼輕輕說道。

一旁的矮人牧師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微笑著
席地而坐地喝著水。

「有需要法師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使得牧師不得不抬頭上望。
他望向聲音來的方向,
在與說話的那人眼神交換的瞬間,
兩人心有意會地笑了起來…




我很榮幸能和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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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夢境裡,我親手把愛貓的肚子剖開,心裡想的是:
「肚子裡裝了太多的雜質對身體不好,清一清也許會好些…」

只是,當手裡抱著輕飄飄的貓兒時,卻著實的慌了起來;
貓依然活著,可是心裡明白牠活不久;
我找不到辦法將貓兒的肚子縫合,找不到更好的器官來代替原來的器官,
而原來的器官卻也已經壞死……

摸著貓兒的肚子,搓揉著空了的肚皮,貓兒戀倦的吸吮著我的手指。
淚水在眼裡打轉,我慌亂的心裡不停懊悔著,
只能眼睜睜看著貓兒一分一秒的死去……

睜開含著淚的眼醒來,夢裡的場景一幕幕的在腦海裡映著;

好想痛哭出聲啊!

殘忍的夢境實在的映照出你我感情的過程與現狀。
你曾說過,貓兒是你的替身,彌補你不能在身邊陪我的遺憾。

而今,你我都親手將過去的點點滴滴刪去,
縱然你還在我身邊,卻如同空有軀殼的貓兒,
我只能束手無策的等這一切結束……

PS.這是幾年前的舊夢....(2004年中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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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寫劇本的機緣,接觸到工殤者(工作傷害者)羅大哥,之前看到羅大哥,是在工殤協會的紀錄片工作坊中,當時對溫文的羅大哥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一家三口,有三張殘障證,太太和兒子都是弱視,而羅大哥本身則因在工地被涵管壓傷,下肢截肢,長年都戴著義肢,只有在相熟的場合中,才安心的褪下不透氣的義肢,按摩按摩傷肢,沈重的生活壓力,對兒子未來的期待和憂心,從他略顯曲婁的身形中,我感受到一個父親,那長期默默承擔、難以放手的重擔。
而第一次喝到羅大哥的咖啡,也是在協會,只聽說羅大哥在社大學泡咖啡,下課就泡給學員們【賞味】,藉以磨練沖泡的技巧,不久後,又聽說羅大哥打算用最後的老本【奮力一搏】,開個流動咖啡店,用自己的手藝營生,看看能不能為自己和家人,開出一條路來。
 
羅大哥的【賞味咖啡】,位於和平東路一段187號門口(和平東路、溫州街口附近)
週一到週五,每天早上 8:30 營業到下午 6:00
 
羅大哥營業半年後,我因著寫劇本來找他,才知道了更多羅大哥的故事。
原來羅大哥在受傷後,仍留任原來的公司,為了養家、為了誘人的加班費,他拒絕調職,堅持留在需要付出體力、危險性高的原單位,堅持了十多年,以為日子可以安穩的過下去,不料公司竟然宣佈倒閉。
那段時間,是他生命中的最低潮,受傷後,因為還可以回公司上班,他還不擔心,只倉促休息了三個禮拜,彷彿受傷並不是件大事;但工廠倒閉…他想了一整夜,決定自力救濟,他每天準時去工地上班簽到,即使沒有工人,他仍每月將簽到簿送到公司,堅持了兩年後,終於換來了部份賠償,可想見這段期間他內心的煎熬和不安,畢竟這是他一輩子倚靠的公司,離開後,又該何去何從?(與台灣惡性倒閉工廠員工的命運何其類似?)
失業後,受過傷、學歷不高的羅大哥無法再找到他擅長的技術工作,做過大廈管理員,也曾做過割草、掃馬路等以工代賑的工作,他感嘆的說:【從組長做到掃地的】而掃馬路的工作,也因傷肢不堪摩擦,得了蜂窩性組織炎住院治療,才不得不放棄。
住院期間,羅大哥不斷的思考未來出路,他不甘再為了餬口、做看不見未來的工作,他想到如果能再學一技之長,一方面學習新知,一方面營生…他想改變這看似難以逆轉的逆境,【如果早幾年,我有這個想法就好了】羅大哥一直感嘆的說,光陰不饒人,如今,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我感覺真的累了】
出院後,他放空自己,家裡的生活,暫時靠著微薄的補助,他去社大選了兩堂課,其中一堂就是學泡咖啡,和其他有閒有錢的同學不同,羅大哥認真的做筆記,研究咖啡的泡法,每個同學都跟老師買高價的豆子,羅大哥買不起,就請兒子上網查資料,自己騎著車四處買豆子回來試泡,最後,甚至連生豆烘培都學會了

 
耗時半年,利用廢料貼皮,純手工改裝代步車成【賞味咖啡】

羅大哥剛開始在住家附近的郵局擺攤,前晚現磨的咖啡,自家烘培的咖啡豆,30到60元的平價,吸引了一批愛喝純咖啡的上班族,生意才剛起色,就被附近的同業檢舉,個性溫文不善交際的羅大哥,半年內,換了六個點,每次好不容易生意有起色,就被迫搬遷,目前在和平東路溫州街的一個住家前設攤,【我不想再搬了,就算生意不好,但至少這裡不會被趕】羅大哥低調的作風,總是靜靜的等待有緣、懂得品味咖啡的客人上門 ,有時兩三個鐘頭才賣出一杯,平均一天也只有二十杯左右的量。忙了一整天,扣掉成本,五百元左右的利潤,我不禁暗暗為羅大哥的老本擔心。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原來賺錢如此不易。
 
羅大哥泡咖啡時,那種專注凝神的樣子,是很讓人動容的,由於攤子小,他用濾泡的方式沖咖啡,每當他執起水壺,彎身專心的控制著浸泡咖啡的水量,十足像是在泡一杯上千元的咖啡的那份尊重和敬意,我不禁動容,他這樣全心全意泡出來的咖啡,根據我賞味的結果,口感和香氣絕對在水準之上。
 
自家烘培的咖啡,口感、香氣都在水準之上

羅大哥總是擔心弱視的兒子未來的出路,從孩子還在國中、高中的階段,他就去視障團體詢問視障者未來的出路,電腦和語文是他一直建議兒子的方向,但天資不錯的孩子總是出乎他的意料,大學才開始接觸圍棋的他,已經是二段的高手了,法文系四年級,除了有法文的專長外,更迷上了做糕點,畢業後打算先考證照,實習一段時間,再出國進修糕點的手藝。羅大哥看著孩子不被身體的障礙和貧困的環境侷限,反而顯現出旺盛的求知慾,感到很欣慰,以前擔心太多而處處保護孩子的他,終於覺得自己可以漸漸放手了。
我想著,這一杯杯咖啡的背後,有著一個父親的夢,和他對孩子的期望,他們都不甘於被身體的障礙所限,不願被一個個困境所擊倒,這是一種身教,是一個父親對孩子所展現的姿態,【人要有尊嚴的活著,不管在什麼樣的逆境中,都不要放棄希望…】

 
咖啡背後,有著濃濃的父親對孩子的愛在支持著

晚餐後,從羅大哥那不到五坪的違建的家走出來,我想著,如果大家有機會經過溫州街口,或許可以買一杯背後帶著夢想和希望的咖啡,圓一個父親的夢,也享受一杯物超所值的好咖啡!如何?
請代為宣傳,多多捧場,特別是告訴溫州街附近的朋友們、師大的學生,希望你們也會愛上羅大哥的【賞味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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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哥的【賞味咖啡】,位於和平東路一段187號門口(和平東路、溫州街口附近)
週一到週五,每天早上 8:30 營業到下午 6:00


ps.資料來源是好友Eve傳給我的mail,我並不是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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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的某天一早,
在半夢半醒的渾噩狀態醒來時,
嘴角帶著得意的笑,這感覺真好!

回神後回憶了一下,
剛剛還殘存在記憶中的夢境,
這下子,笑的更開心了。

以下是大略的夢境:

有個讓所有科學家不知道如何解決的超級龍捲風即將產生,
眼見將會造成人類的浩劫…

可是,在一些莫名奇妙的過程後
(真的記不住那些了,還好結果有記下),
英雄出現了,也就是我。

我把龍捲風感到一個密閉的房間,然後,
用一根吸管……
拼命吸、拼命吸、拼命吸……

沒錯,就是靠一根吸管救了全世界!!


不錯吧,能做出這樣的夢,我實在是夠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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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夢裡出現了幾位久未見面的老同事。

以下是夢境:

我和一群人在逛某個商場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手指甲刮到了衣服上的價格標籤。沒料到這家商場的標籤系統是他媽的先進高科技,商品上的標籤會感應!而且還會自動通報商場的管理中心有人在「侵犯我」。

這下子大事不好了,我們這群人被管理中心的某個八婆(好像是個主管)當成小偷嫌疑犯,完全不聽解釋就將我們通通趕到一部類似巴士的車內準備送往警局。我就和旁邊的女子析析嗦嗦的嚷著這是不公平的對待,得要找個能幫我們的商場高層處理一下。

於是,我就偷偷(反正夢就是沒邏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辦法)的跑去找『高層』,那位『高層』聽了我的說明與經過後,也直呼「怎可以這樣做,我馬上去了解一下!」

嗯,接著鬧鐘就響了。

 

醒來後,回想了一下夢境,出現二個熟悉的面孔:

一位就是旁邊與我析析嗦嗦的女子,現實裡,她是以前我在柏青哥工作的同事,我們都是櫃檯組長。

另一位就是『高層』;也是我在柏青哥工作的同事,那時他在公司內擔任主任,算是屬於管理位階,大約10年前腦溢血過世,年約40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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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從人們的口中飛出,彷彿像是一隻隻的蛆脫殼展翅。--CSI

我承認現在的我很灰色很灰色,用不健康的想法與態度面對自己,
生命的出口在哪裡?
還要強迫自己用快樂的想法去面對與回應一切,
可是,我呢?我真的快樂嗎?

旁人總是提醒我、告訴我,
要知足,我是幸福的。

但,這些是我要的嗎?

我活在一個虛幻而飄渺的想像裡,
想像與現實卻是同樣殘酷,
快樂是否真的存在?
亦或是快樂只是痛苦的施捨。

此刻的我,好累、好累。


BACK TO BLACK


He left no time to regret
Kept his dick (被消音了) wet
With his same old safe bet
Me and my head high
And my tears dry
Get on without my guy
You went back to what you knew
So far removed from all that we went through
And I tread a troubled track
My odds are stacked
I'll go back to black

We only said good-bye with words
I died a hundred times or worse
You go back to her
And I go back to.....

I go back to us

I love you much
It's not enough
You love blow (被消音: 口交) and I love puff
And life is like a pipe
And I'm a tiny penny rolling up the walls inside

We only said goodbye with words
I died a hundred times or worse
You go back to her
And I go back to

We only said good-bye with words
I died a hundred times or worse
You go back to her
And I go back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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